第(2/3)页 徐令无奈,他这个当爹的只能靠糖收买女儿的爱,好惨呐。 顾迢送他到村口,告诉他顾利田就在二纺镇外头挖河道,徐令帮她把被风吹散的发丝挽到耳后。 顾迢脸儿薄红,拉着闺女的说掩饰害羞,“大丫,和爹爹说再见。” 大丫抱紧娘亲的脖子,不说话。 徐令嘿嘿笑着,凑过去在大丫脸上亲了一口,“大丫,爹爹走了。” 顾迢又用那种眼巴巴的眼神看着徐令,徐令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,憨笑着后退半步,礼貌告别:“媳妇,我去了哈。” 顾迢抿唇,脸色好像冷淡了一些,轻声应和,不等徐令离开,她抱着孩子转身就回村了。 徐令一愣,搞不明白这是咋回事,只好自己过桥离开。 顾迢走了两步又停下,转过身一直目送徐令远去,徐令走啊走,半分回头的意思都没有,顾迢气呼呼地跺脚,咬牙轻骂:“真是个木头!” 大丫好奇地看着娘亲的举动,被她逗的哈哈直乐。 徐令走到快看不见时,才终于回头看一眼,看见村口木桥那里似乎站着一个人,不确定是不是顾迢,不过还是挥了挥手。 他走到晌午头,总算到了二纺镇,早早地从空间掏出属鸡卤肉,又去镇子里买了半包饴糖,打听到百姓服役的地方,到了下午才找对地方。 听人说,二纺镇打算搬城,原本的老城离码头太远,去年刚上任的县令想要在码头附近建城,要修建护城河,建造城墙。 这可是个大工程。 官府掏不出这个钱,就只能依靠每年都要服役的老百姓。 今年官府抓得很严,往常不想出来干活的百姓可以拿钱买通,可今年不一样,凡是家中十六岁以上的男丁超过三人,便必须出一个人干活。 这是因为今年服役刚好赶上秋收,怕耽误农耕才会有些许宽松。 顾利田家里刚好钻了空子,若是徐令能早点回来,说不定还能花钱免去服役。 还没走到地方,徐令便看到许多穿着粗布短暍的百姓手中拿着锄头铁锹,在穿着官府皂衣的小吏监督下,沿着圈线的地方挖河道。 “都别偷懒,赶紧!” 百姓服役也不是一口气全都堆积在同一个时间段,有些会专门岔开农耕的季节。 不过有时候工期比较长,错不开农耕,服役政策也会有所放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