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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人却还是这么逞强。

    凌楚慕突然想到，辛莞可能是在顾忌云飞鸣。

    他的内心开始有点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“辛莞，你现在和飞鸣在一起？”

    他的语气有试探，有在乎。

    辛莞发现，她本想如刚才一样轻巧的撒谎，回答他，是的。

    可面对凌楚慕带着一脸在乎地问出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辛莞却失了言。

    心脏扑通扑通狂跳。

    她猛地移开与他对视的视线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
    她到底在干什么！

    明明这个谎，对外人撒起来，眼都不眨。

    为什么一面对凌楚慕，她就做不到自如。

    为什么要和凌楚慕这样耗着？

    不该如此。

    辛莞扭头想要走，却被凌楚慕捕捉到她的犹豫。

    凌楚慕抓住她纤细的手臂，不让她走：“为什么不敢回答我？”

    他注视她，略带些压迫感：“难道真如我所想，你们两个根本就没有在一起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辛莞别过脸，有点心虚。

    这件事情她明明可以对外伪装得滴水不漏。

    却似乎在凌楚慕这里露了破绽。

    凌楚慕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，还有一丝欣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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