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第二天没有下雪,倒是有些许冬日暖阳。卫然和陶崇年一大早就出了门,陶崇年忍不住问道:“你去见辰砂,是不是因为辰砂知道谁是天河?” 卫然语重心长的说:“不要好高骛远!现在最迫切的问题,不是远在天边的天河,而是天河在鹭山书院收买的眼线。” 陶崇年有些好笑——天河哪里远在天边,我不就在你眼前吗? 你这种状况,叫做灯下黑。 卫然道:“你知道我们鹭山书院发展太快,有些势力来不及收编或者不方便吞并,就让他们以下属门派附庸的方式臣服。天河很聪明,在无法收买鹭山书院高层的情况下,他没有选择收买鹭山书院的底层,而是选择收买附属门派的高层!” “你说的这个太复杂了,直接说结论吧。” 卫然笃定道:“天河收买的这个人,要么是混元宫的二把手温天佑,要么是青狼社的社长单兴洲!” 陶崇年问道:“那据你的猜测,这两个人中,谁是奸细?到底是温天佑还是单兴洲?” 这句话居然是从陶崇年嘴里问出来的,连陶崇年自己都觉得很好笑。 收买这个奸细的人就是他,以前负责和这个奸细联络的人也是他。如果卫然知道这件事,脸上会有什么样的表情?心里会有什么样的感觉? 陶崇年居然能够忍住没有笑出来,本领实在不小。 卫然忽然道:“这两个人中,究竟谁是奸细,只有你才能告诉我。” 如果是别人听见这句话,一定会吓得跳起来。陶崇年却一点反应都没有,他知道这句话一定还有下文。 卫然果然接着道:“因为只有你才能替我把这个奸细找出来。” 陶崇年奇道:“为什么?” 卫然道:“温天佑和单兴洲你见过没?” 陶崇年摇头道:“没有。虽然我在鹭山书院呆了这么久,但主要负责内务,附属门派的人我是不认识的。” 卫然道:“如果我跟他们说,你是矿山组织的人,他们会不会相信?” 陶崇年还是不动声色,应口道:“你是鹭山书院的掌门人,他们没有理由不信你,也没有这个胆子!” 卫然胸有成竹的道:“既然矿山组织可以买通鹭山书院的人,鹭山书院是不是也一样可以买通矿山组织的人?” 陶崇年道:“好像是的。”他回答得很小心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