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金銮殿陛下想让谁进就让谁进,太庙不可。” 开口就是礼数长礼数短,是个难啃的骨头…… 想让谁进就让谁进?这是讽刺烈安澜用人不查?你个糟老头子很勇嘛,阴阳怪气的水平我甘拜下风…… 苏牧抱着手臂看热闹。 这种时候如果选择退让、息事宁人,勋贵集团便会像嗅到了腐肉的苍蝇。 不烦死你,不会罢休。 但更不能用强,因为这会让勋贵们彻底嗨起来,认为抓住了把柄,疯狂攻讦。 即便是一国之君,也不得不审慎对待。 烈安澜眼神越发锋利,气机隐忍不发:“大烈历代先帝,皆有太庙拜贤之举。” 用现成的例子说明,让苏牧进入太庙,是合乎礼制的。 奉常寸步不退,拱手说道:“但那不是献捷。” 皇家的祭祀种类繁多,春夏秋冬要祭、祈风调雨顺要祭、求五谷丰登也要祭。 总不能每一种祭祀上都有过太庙拜贤。 他抓住这一点咬死了不让,摆出一副生冷不忌的架势,堵着门,不开不开就不开。 一直伴着圣驾、没有什么存在感的李广黑着脸大步走来,气机磅礴,脚下被擦得一尘不染的青石板道,竟是被他踏出细碎的烟尘。 老将军语气低沉地警告:“献捷大祭,闲人莫入,你说兵家是闲人?” 这话诛心。 苏牧一身修为走的就是兵家的路子,更是和赤炎骑的军魂无比契合,在军中威望极高。 奉常敢应他这句话,就相当于旗帜鲜明地把自己放在了兵家的对立面。 太尉这一关他就过不了。 兵天阁的一群武夫,更是能生生将他锤死。 李广用刚才那句话明显地告诉奉常,苏牧身后站着的势力不容文官集团小觑。 没想到老辣的奉常不吃他这套,板正的面容庄严肃穆,滴水不漏地反驳: “兵家锻体法广传天下,倘若只要身具此法,便可随意出入太庙,那我大烈要礼还有何用?不如将太庙改成演武场。” 苏牧听着他们一来一回,头昏脑涨。 朝堂上的唇枪舌战在他看来,无非就是利益的交换和斡旋。 争到最后,争的无非是谁多分一份,谁少取一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