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从女人身上起来,像是兴致被人打破,季承昀没有说话,却是放开了盛期。 盛期挣扎着起来,“四少严重了。” 说完,盛期以一种极为狼狈的姿势下床。 她不想继续被季承昀这样羞辱,季承昀这样看着自己,和自己被扒光了有什么分别? 出了车祸后,盛期就一直坐在轮椅上没有离开过轮椅,她极力坐回轮椅,没有看到身后季承昀看向女人的眼神。 那是一种极为复杂,又极力隐忍的神情。 盛期在临城出车祸,要是盛期继续留在临城,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。 他将盛期送回来是明智之举,起码比盛期在季家受尽羞辱要来得好。 盛期离开后,季承昀觉得烦闷。 男人一脚踢开散落在地的浴巾,搞不懂盛期这么阴晴不定究竟是因为什么。 之前盛期不考虑自己的感受,这些他都已经忍了。 现在呢?自己好不容易回趟伦敦,盛期就这么对自己? 她凭什么? 季承昀越想越烦躁。 这个婚房,没有盛期还有什么生气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