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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语气，非常平淡。

    但是，却透露出一股子施舍的意思。

    就好像，宁空现在还活着，是他的施舍一样。

    然而，这就是事实！

    如果江昊想杀他，这会儿，他应该死了，变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。

    不！

    或许连尸体都没有，死的尸骨无存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宁空看着江昊，心头直颤，有种头皮炸裂的惊悚感。

    他的身体，在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恐惧！

    他的眼眸中，充斥着满满的恐惧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是……”

    他吓得都结巴了，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“爸。”

    宁墨羽看到宁空迟迟不肯动手，有些不满了。

    于是，他催促道：“爸，这个小杂种，刚才差点杀了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再跟他浪费时间了，快动手杀了他吧！”

    宁空听到这句话，心脏抽搐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闭嘴！”

    他一脸愤怒，呵斥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爸，你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无缘无故被吼了一声，宁墨羽懵逼了。

    同时，心中也不爽了。

    他梗着脖子道：“爸，你快点杀了这个小杂种，替我报仇啊！”

    “孽畜，给我闭嘴！”

    陡然，宁空脸上流露出浓浓的愤怒和恐惧，猛地一转身，甩了宁墨羽一耳光。

    啪！

    耳光声，清脆又响亮。

    宁墨羽捂着脸，一脸懵逼。

    他凝视着宁空，委屈地道：“爸，你为什么要打我？”

    “闭嘴！”

    宁空呵斥道：“从现在开始，闭上你的嘴，不准再说一句话。”

    “爸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宁墨羽嘴唇动了动，似要询问原因。

    啪！

    然而，他才说出几个字，就迎来了宁空势大力沉的一巴掌。

    宁空被扇的趔趄了一下，脸颊上出现了一道清晰而又通红的巴掌印，微微有些红肿。

    宁墨羽下手很重，一点也不留情。

    “闭嘴！”

    他训斥道：“不准说话，听懂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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