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扁栀熟练的给他消毒伤口,这人乖的很,正襟危坐着一动不动,中间一点没吭声。 扁栀瞧了眼他落在膝头上偶尔缩紧的手,淡淡:“痛就说、” 周岁淮抿着唇,“不痛。” 扁栀眉间微微压下去,拿着杀毒棉花的手微微用力点力气。 “嘶——” 满含泪花,委屈的红了鼻尖,“痛。” 扁栀放轻了力道。 记吃不记打的人笑了,扭过头追问,“小乖,”胆子大了些,小乖两个字,叫的非常顺口,“你刚刚,下楼,说的是什么意思。” 目光灼灼的看着扁栀,“什么叫,没有后悔的机会。” 扁栀垂着眼眸,那纱布替他包扎好,他倒是躺平任由摆布,丝毫不见局促,像是原本就想好,要彻底将这幅身躯献祭给她般,理所应当,理直气壮。 “我是中医。”耐不住他的软磨硬泡,扁栀淡淡开口,手上动作倒是不曾停顿。 “嗯,所以呢。”某人的眼睛亮晶晶的。 “要留住一个,不管心有没有在我这里的人,其实,有很多种办法。” “哦,什么办法?”某个傻子看起来,跃跃欲试。 扁栀掀了掀眸,安静看他,“你这样子,还挺期待。” 某人重重点头,“嗯!” “不过,心在你这里,所以,你没机会试。” 扁栀扯唇笑了,这家伙,倒是嘴甜会哄人。 室内的气氛,因为这一笑,轻松了不少,周岁淮紧了紧放在被单下面的手,眼巴巴的看着扁栀为自己处理伤口。 好久后。 等到扁栀动作收了尾,周岁淮才涨红了脸,小声而羞怯的说:“那,那,我现在,算你什么人啊?” 扁栀将工具消毒了放进箱子,懒得理会他得寸进尺的问题。 “说啊,”身后的小狗跟着扁栀到了洗手台,“算你什么人,咱两,算什么,嗯……关系。” 周岁淮急切的想把关系确定下来。 扁栀的性子实在捉摸不透,她担心她是一时鬼迷心窍,所以才答应让自己上楼。 若是回头清醒了,那指不定怎么后悔。 一定要把关系敲定了,这样他才安心。 扁栀看着小九九摆满脸上的周岁淮,不咸不淡的反问他,“你觉得,我们是什么关系。” 周岁淮立马。 “当然是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