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晚上,宫宣再次过来的时候,温言醒了。 她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,不开口说话,眼睛都不眨了。 宫宣见状,有些怄气的骂了句:“温言,你他妈真狠。” 一直以来,宫宣觉得自己是个狠人,眼下,温言比他更狠。 宫宣生气,温言倒是有点痛快了,这种感觉好像是报了她昨天晚上虐待她的仇恨。 这一晚,宫宣没有回主卧睡觉,而是在对面的客卧。 温言那样敌意他,那样要死不活的,宫宣实在没有办在她枕边睡下去。 第二天,温言还是这样,不说话,不吃饭,不喝水。 她在以自己的方式反抗宫宣。 傍晚。 宫宣拉着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来,看她精神状态不好,明显的清瘦,嘴唇干得轻微裂开,宫宣心里一阵阵绞疼。 她再这样倔强下去,恐怕真的要闹出人命。 长长地呼了一口气,宫宣说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 最后,他还是选择了妥协。 因为他没有温言狠。 宫宣说送她回去,温言的眼皮才微微眨了一下,但是并没有马上从床上爬起来。 一是因为没有力气;二是因为宫宣没有说具体送她回去的时间。 温言眼皮子眨了一下,宫宣说:“自己能起来吗?能起来就去冲个澡把衣服换了,等吃完东西,我就送你回去。” 听着宫宣的话,温言过了好一会儿,才说:“嗯。” 没有力气,实在没有力气。 答应了宫宣之后,温言在床上趴了好一会儿,而后才缓缓从床上爬了起来。 两腿落在地上的时候,她差点儿没有站稳地摔跤。 宫宣扶住她的时候,她转脸看了宫宣一眼,继而迈着步子,无力地进洗手间了。